柳下惠看了一眼翁贝茹后,立刻出了校门,到门诊前上了自己的迈腾车,立刻启动了车子开了出去。
路上柳下惠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那边道,“冷记者么,有没有时间,出来聊两句!”
和冷漠说完电话后,柳下惠直接开车去了那家冷漠经常约他见面的那家茶社,叫上了冷漠最喜欢点的茶水后,静静地品着茶等冷漠。
柳下惠端着茶杯,看向车外的人来人往,思绪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柳下惠记得自己在树林里倒下后,再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这是在哪?”
身旁的一个坐着轮椅的沐东楼对他道,“没事了,醒了就没事了!”
柳下惠感觉脑袋一阵疼痛,立刻想起了自己是准备去市里找鱼羡君的,顿时就要下床。
沐东楼立刻拦住了柳下惠道,“你出车祸的时候,脑袋受了严重的震荡,身上也有多出骨折,没痊愈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柳下惠听沐东楼这么一说,才注意自己的胸口还帮着绷带,手腕上也有绷带,这么一折腾之下,顿时一阵疼痛。
“不行,我必须先找到羡君!”柳下惠忍着身上和脑袋的疼痛,还是坚持要下床。
沐东楼这时伸手在柳下惠的身上一摸,柳下惠顿时感到身上一阵刺痛,低头看去,只见沐东楼在自己的胸口扎了一针。
“师傅!”柳下惠立刻对沐东楼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要去找羡君!”
“宗絮,不要怪师傅!”沐东楼对柳下惠道,“市立医院的三个中巴重伤女士都不治身亡了!”
柳下惠闻言心下顿时一凛,刚要起身,就感觉身体一阵乏力,立刻倒在了床上,却听沐东楼继续道,“三个女人的脸都伤的看不清原来样子了,暂时也不能确定有没有羡君,但是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师傅!”柳下惠躺在床上,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沐东楼,“你让我去医院,我能认出羡君,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她!”
“宗絮!”沐东楼用手按住柳下惠,“你还不明白么?羡君就算不是那三个其中一个,她生还的机会也不大,你现在要担心的不是她,而是你自己!”
柳下惠哪里听的进去,不住的想用力起身,不想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却听沐东楼道,“你在电视上那样骂红叉会,已经引起很多人不瞒了,我们的诊所已经被封了,好多关于你的报道也被封了,追捕你的两个警员也受伤了,现在到处在找你,要秘密逮捕你,你能去哪?你在医院一露面,就立刻会被逮捕!”
柳下惠听沐东楼这么说,一阵诧异,随即问道,“那诊所里的伤员呢?”
“都转移走了!”沐东楼立刻道,“好在救你的村民,已经是我的病人,他们认识你,所以通知我来了,不然就麻烦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柳下惠立刻对沐东楼道,“现在难道说实话都犯法么?”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沐东楼立刻对柳下惠道,“这大灾之年,你的那些话会有多大的影响,要说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你难道就没想过后果么?”
柳下惠一阵沉默,随即冷笑道,“我管他什么后果!”
“你就是这臭脾气!”沐东楼闻言长叹一声,随即拿起一包银针,整齐的放在床边,“你脑袋受伤了,我必须给你针灸!”
“我要先找到羡君!”柳下惠刚说完,就觉得身上又是一阵扎痛,顿时渐渐的失去了知觉,最后听沐东楼对自己好像说了一句,“宗絮,不要怪师傅,师傅也是为你好……”
“柳下惠!”柳下惠正一阵出神,却听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柳下惠转头看去,却见冷漠正走进来,问自己道,“等很久了么?”
柳下惠立刻端起茶具被冷漠倒了一杯茶,“没有,刚来不久!”
冷漠坐下后,看着柳下惠道,“找我来到底什么事?”
柳下惠朝着冷漠笑了笑道,“我恢复记忆了!”
冷漠闻言顿时一愕,吃惊地看着柳下惠半晌,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