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楚岩几乎想破了头,都始终毫无结果,而羽灵媚似乎躺在他腿上,已经睡熟,摇摇头将脑海里那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问题给暂时的赶出了脑海里,轻轻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座椅,让椅背向后倾斜到了一个舒服的角度,楚岩闭上了眼睛,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而就在楚岩刚刚进入梦乡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为了使得长途飞行的旅客能够更好的休息,机舱内正式将所有的灯关掉,而一直躺在楚岩腿上的羽灵媚却是忽然间睁开了眼睛。
楚岩的躺椅角度很大,差不多有三十度,也就是说接近平躺着,而羽灵媚的头也由楚岩的双腿,瞧瞧的转移到了肚子上,在确定楚岩没有醒过来的时候,这女人的手,开始了不安分的举动。
楚岩睡的一直都很轻,羽灵媚的动作是他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然后一语不发的感受着羽灵媚的一举一动。
羽灵媚的头枕在楚岩的小腹上,一只手轻轻的滑入楚岩的腰间,将楚岩的腰带轻轻的解开,在解开的瞬间,羽灵媚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确定楚岩是否醒过来,在两分钟之后,楚岩能够感觉到羽灵媚枕在他腹间的头,明显的变重了一些,这是她松了一口气之后才能产生的现象。
解开了楚岩的腰带,羽灵媚的耳朵清晰的听到自己不断加剧的心跳声,这种事可是她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说是不紧张、不期待、不兴奋,那纯粹是瞎扯淡。
“楚岩,姐姐这一次在美国怕是凶多吉少,你的实力不错,应该能够全身而退,不过怎么说都是姐姐拉你来趟这趟浑水的,无论结果如何,姐姐都有愧于你,如果我们能够活下来,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人,如果活不下来,那么,姐姐也不能给自己留下遗憾,就让这一趟飞在高空中的航班,作为姐姐和你的开始吧。”羽灵媚心中喃喃自语,一只小手轻轻的拉开了楚岩的裤子拉链,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楚岩。
近在咫尺的呼吸洒在楚岩的老弟身上,羽灵媚的头轻轻的从楚岩的身上起来,之后又轻轻的贴在楚岩了楚岩的老弟上,这一次,羽灵媚并没有再去张开嘴去直接轻咬,而是用脸颊感受着那正在迅速变得强悍如钢的凶器。
“小男人睡觉时还能反应这么快,一看就是个小色胚。”轻声嘀咕了一句,羽灵媚的手灵蛇一般缓缓游上了帐篷的顶部,接着如同弹着钢琴一般敲击着那越来越没什么弹性的琴键,待彻底无法将琴键按下之后,羽灵媚的手,这才悄悄地由楚岩的腹部游进了那帐篷之内去一探究竟!
“好大!好烫!好强悍!”当羽灵媚的手碰触到那滚烫的旗杆的时候,忍不住将那旗杆给紧紧的抓在手里,然后脑海里传来了这三个毫不夸张的形容词。
“咳咳...呼...”就在羽灵媚的手由松瞬间到紧的抓住旗杆的时候,睡梦中的楚岩似乎有所察觉,传出来一声类似咳嗽的声音之后,楚岩的身体轻轻移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寻找更为舒服的姿势,紧接着传出了轻轻的鼾声。
“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醒了呢!”羽灵媚瞬间松开了旗杆,在确定楚岩扔在熟睡的之后,这才轻轻的将帐篷的门掀开,然后让旗杆肆无忌惮的向天空伸展着,一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坚硬如铁的强悍,这一次,羽灵媚没有在情不自禁的去握紧,而是清风扶柳一般感受着旗杆所散发出来的火热与狰狞。
“楚岩,你可是姐姐的第一个男人,把姐姐所有的第一次都献给你是应该的,希望你能够活下去,姐姐现在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等飞机降落之后,姐姐陪你好好玩几天。”羽灵媚的自言自语中透着一种很微妙的变化,同时似乎也掺杂了一种犹豫不决的情绪。
一直闭目装睡的楚岩,在听到羽灵媚的自言自语之后,脑海中的问号在度升起来,那就是羽灵媚执意要去洛杉矶到底是为了什么?这问题刚刚重回楚岩的脑海里,忽然间就被自己腰间所传来的温热快感所淹没!
“这女人...这女人到底是再搞什么?”楚岩自然清楚自己兄弟传来给自己的感觉是什么,温热湿滑的环抱,进进出出的冷热交替,是个男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才能够有的感觉。
羽灵媚并不清楚楚岩早已经醒来,这女人知道楚岩早晚会醒过来,因为男人对于这种天堂一般的享受是绝对会刺激到他们的大脑细胞,使得睡的死猪一般的人也会渐渐醒来。
“这小男人...唔...怎么...这么唔...大...”羽灵媚断断续续的自语令楚岩脑海里瞬间有种灵魂被人从身体里抽离的感觉,那是一种极度缺氧、窒息却又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完蛋了,这次算是阵地失守了!”随着时间的快速流失,快感如浪一般一**袭来,不但是他,就连一直攻城略地的羽灵媚也察觉到了,感受到楚岩身体的忽然紧绷,羽灵媚被塞的满满的嘴里,忽然间露出了一丝恶魔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