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能怎么着?在我的地界上,你算老几?”
“啊!你松手!”夏花的惊叫出声。
施得此时已经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来到近前才发现,夏花被两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围在中间,一个平头,一个分头,其中一个分头男还抓住了夏花的胳膊,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夏花的脸蛋。
新闻里有过在高速公路牛城段出现过洒钉子袭击晚上过往车辆的报道,其中还有不少汽车车毁人亡,而作案人不但不管救人,还要哄抢一空车上的财物,逃之夭夭。据说都是附近无所事事的村民所为。现在是深更半夜时分,不睡觉在服务区乱逛,还能是什么良民?
施得一眼看到地上有一块砖头,弯腰捡起,一扬手就脱手飞出,正中分头男的左脸,当即打得他半片脸就肿了起来。
夏花见状,一抬腿就踢中了另一个平头男的肚子,她下脚挺狠,估计也是用了全力,一脚踹出后,平头男立刻眼睛一翻,一屁股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眼见是昏了过去。
另一个被施得用砖头打脸的分头男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喊:“棋哥、家哥,快来人呀……”
话说一半,夏花从包中拿出一件东西,一扬手扔出,正中他的后脑,“哎哟”一声,分头男一下摔倒在地,双手抱头,血流如注。不过平头男倒还硬气,倒在地上片刻之后又清醒了过来,还喊人帮忙:“快来人……”
夏花下手够快够狠,施得此时也正好赶到,毫不客气,上去就是一脚,一脚就踢在平头男的嘴上,还好施得到底心软,没用多大力气,饶是如此,也一脚踢得平头男掉了几颗牙齿,当即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要的就是不能让他喊人,现在是在牛城服务区,人生地不熟,万一被当地的恶霸包围了,可就惨了。踢完人之后,施得二话不说,伸手拉过夏花就跑,二人头也不回地跑上汽车,施得立刻发动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一阵轮胎打滑的声音传来,汽车猛然冲了出去。
等开出服务区几公里后,施得才长舒了一口气,一颗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低头一看,一只手还紧紧抓住了夏花的手不放,他忙松开她的手,说道:“好险,总算逃出来了。”
夏花却没有施得想象中的慌乱和不安,她双眼放光,兴奋地说道:“我回忆刚才打人的时候,我扔东西,你踢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简直就是一对男女侠客大战恶人的真实电影,太刺激了太兴奋了太过瘾了,下次我们再联手教训一次坏人,怎么样?我就就说过我们珠联璧合,天下无敌,看来还真是说对了。”
施得大汗,他以为夏花会吓得半死没想到她还觉得刺激,天,要不是跑得快万一被对方团团包围的话,说不定会被打个半死。真是一个活宝,还想当侠客?真是服了她了。
不过也别说,仔细一想还真是,刚才他和夏花的出手,确实配合默契。
“以后我也会学一点防身术,要不在外面被一些小流氓调戏,不能总吃亏不是?听说你会几手,回头教教我,怎么样?你刚才下手也真狠,一脚就踢掉了那个人几颗门牙,这辈子估计他说话都得漏风了。”夏花还笑得出来。
“不踢他的嘴,他要是叫了人围住我们,我们还能跑得掉?”施得嘿嘿一笑说道,“你刚才扔的是什么东西,一下就打破了头,够厉害的。”
“是一把剪刀。”
“啊,你随身带一把剪刀做什么?”施得大惊。
“剪剪眉毛什么的,你以为做什么?流氓!”夏花白了施得一眼。
施得就纳闷了,大呼冤枉:“我怎么了我,在你眼里,男人都是流氓了?我就是关心地问一句,什么都没想,你就说我是流氓,证明你心理不健康。”
“你真行,还跟我较真了?知不知道好男不和女斗。”夏花伸手去打施得,“不收拾你一次,你不知道本小姐的厉幸”
手刚拧到施得的胳膊,施得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吓得夏花的手一抖:“怎么了,我没用多大力,你别吓我好不好?”
“后面有车追上来了,快跑。”从后视镜望去,后面有两辆汽车急驶而来,气势汹汹的样子,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夜行车。夜行车谁会开到时速150公里以上的速度,除非赶着投胎。
“太嚣张了,太气人了,他们还想怎么着?难道还想杀人放火?不行,我得报警!”夏花拿出电话就打出了一个号码,不过不是110,而一个当地的手机号,“喂,常局长,我是夏花,我在牛城服务区被坏人打了不说,坏人还开车追我们,你们牛城还有没有法制?是不是要让省电视台为你们做一期节目,专门报道一下牛城高速段村民制造车祸哄抢财物的新闻?这个新闻省电视台压了很久了……”
放下电话,夏花拍了拍手:“得了,牛城公安局长常树斌敢不采取行动制止后面的汽车的话,我让他一个月睡不着觉。惹急了本小姐,台长压着不播的新闻,我也敢捅出去。大不了卖给南方的新闻媒体,一样曝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