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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血色之夜,也是一个燃烧之夜。
是役,辽东、乌丸联军,步骑近四千主力人马,于白狼营围歼两千辽东军,全歼敌军,自损近千。当胜利在望之际,遭乐进、杨继小分队突袭,以区区七人之力,封门焚城,将三千入侵者唯一逃生之路堵死。
辽东、乌丸联军陷身火海,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全军崩溃,于火海中狼奔豕突,自相践踏,拥挤坠城。最终跳城逃生者,不足五百……柳城乌丸大都尉王同,也葬身火海。
公孙模与答头率三千步骑在里许之外,都觉热浪扑面,呼吸不畅。数千人马直戳戳木立着,望着洪炉照天、火影狂舞,无不目瞪口呆,遍体泛寒。
他们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嗯,或许只有一样能做——赶紧退回白狼水,重新吹起羊皮筏,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逃多远,在天亮以前。
三月三十,天色微明,地平线泛着鱼白肚,有淡淡的红亮,显示出这是一个晴朗好天。
白狼水上,辽东、乌丸联军却是愁云惨淡,凄凄惶惶地争相撑筏渡水。身为主将的公孙模与答头脸色阴沉得要似乎能拧出水来。他们千里杀奔,劳师远征。费尽心机,结果竟只是来看一场大型篝火,而且还不白看,更付出了一笔惨重的“燃料费”。
比这更糟的是,他们已在事后得知。与他们厮杀了大半个晚上的敌人,竟然是幽州军!
尽管幽州军同样是敌非友,但他们兴师动众、不远千里跑到这里来,不是与幽州军干仗的,他们要打的是白狼军啊。可是整整一个晚上,他们愣是没看到一个白狼军士卒。真正的敌人一眼都没看到。就灰头土脸,损兵折将败退,这份窝囊、窝火,真他娘的窝心!
如此惨败,无论是倍受辽东侯宠信的公孙模。还是身为部族少主的答头,都无法交差。事情还没算完,回去后,等待他们的,必将是严厉的制裁。说这一仗毁掉了二人的地位与名声,毫不过份。
两人正心塞沮丧之际,突然又传来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白狼军出现了!
出现了?!先前鬼都不见一个,现在才出现了!可现在大军正渡河啊!
公孙模与答头眼睛都快冒血了。有那么一刻,二人都想狠狠地、痛痛快快地与敌军一决生死,但残酷的现实令二人不得不啮臂强忍。他们不错还有近三千人马。只是这三千人马中,辅兵就占了近半,骑兵不足千,而且过半人马已渡过白狼水。就凭剩下的千余军心低落、人心涣散、战斗力跌到低谷的人马,怎么跟人家打?难道非得拼个全军覆没不可么?
任是公孙模与答头恨得咬碎牙根,最终却不得不将牙和血吞落肚内。除留下八百步骑断后,其余军兵。全抢渡。
白狼军的确杀来了,而且是倾巢而出。
乐进率一千步骑。吕岱率八百步卒,从东、西两个方向,压榨断后的八百敌军。
断后的联军,身后就是白狼水,左右是倍数于己、气势如虹的白狼军。背水一战,通常有两种情况:或是破釜沉舟,哀兵决胜;或是不战自溃,蹈江覆亡。决定是哪一种情况的第一要素,是士气!而眼下联军最缺乏的东西,就是士气。古代战场上,没有士气的军队,就是送菜。这八百联军,说得好听是断后,实则就是炮灰,炮灰能有什么抵抗决心与意志?
结局已是注定,白狼军左右一压,交战不足半个时辰,联军崩溃,尽数投降。而联军两位主将及数百残兵,则藉此机会逃过江去。
只是,逃过了白狼水,就真的万事大吉了么?
……
当乐进先与幽州军血战,后诱敌自相残杀之时,另一位白狼城重量级将领,骑军司马赵云,正率八百狼骑从白狼水下游渡河,避开联军主力,杀向马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