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己下面藏把瑞士军刀做什么?这刀对你有什么纪念意义吗?”
刘天良接过被包裹到温热的瑞士军刀,撕开上面湿漉漉的避孕套仅仅几下就打开了自己的手铐,这种设计简单的手铐别说用军刀,高手就算只用一张纸币都能轻易的打开!
不过他面前的南茜却尴尬的摇摇头道:“不是的!我和大卫都是忧患主义者,我曾经还遭到过绑架,他总说藏把瑞士军刀在身上关键时刻肯定能救命,所以每当我们要外出的时候都会在私.处放上一把刀,大卫的下面也有一把!”
“呃~你们女人那地方塞点东西实属正常,男人我就实在不敢想象了,大卫也不怕把痔疮给弄出来……”
刘天良不太敢恭维的摇摇头,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把多功能的军刀在关键时刻的确能救命,接着他在南茜的帮助下没花多少工夫就打开了老虎凳和脚镣,只是等他看到那扇紧闭的牢门时却再一次犯了难,这么厚重的大铁门仅靠他的蛮力是根本无法破坏的,必须有人从外面打开才行!
“南茜!咱们这次能不能出去可全看你的了,你必须得想办法把守卫骗进来才行,不要怕,有我在你一定不会出事的……”
刘天良直接扭头拉住浑身发抖的南茜,并且用双手捧住他的俏脸温柔的拍了拍,南茜这才算逐渐平静下来,娇躯不再抖的跟筛糠一样,然后神色略带紧张的点了点头,看着刘天良的双眼犹豫的问道:“你……你会变成血尸吗?”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我现在还没有转变不是吗?”
刘天良捏了捏南茜尖俏的下巴,转身又坐回审讯椅上把脚镣和手铐全都松垮垮的戴上,然后笑着对南茜点点头说道:“加油!胜败就在此一举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嗯!”
南茜咬着牙关重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就看她的俏脸一变,趴到紧闭的牢门上就开始又哭又喊起来,厚重的牢门也被她砸的砰砰作响,然而每个女人几乎都是天生的演员,那股惊慌失措连内裤都要被人扯烂的感觉立马就表现了出来!
“叫什么叫?再叫就把你的嘴缝起来……”
没一会牢门上方的观察窗就“哐当”一声打开了,只见一个脸色死白的中年人恶狠狠的从外面瞪着南茜,但南茜却痛哭流涕的大喊道:“他……他死了!我就推了他一下他就死了,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不管我的事,真不管我的事啊!”
“什么?死了?”
中年男人明显的一惊,急忙趴在窗口上朝着南茜的身后看去,果然看见老虎凳上的刘天良已经耷拉下了脑袋,一道暗红色的血液正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淌下来,整个胸腹一点起伏都没有了,身为血尸的中年人知道这显然不会是变异能产生的效果,接着就听就看他慌张的低下脑袋,一连串的抖钥匙声后牢门终于被“哐当”一声打开了!
“让开!他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
中年男人一把将碍事的南茜推了出去,还恶狠狠的瞪着了她了一眼,不过就在他几步冲到刘天良身边查看的时候,刘天良刚刚还耷拉着的脑袋却一下就抬了起来,一双满是杀气的眸子陡然盯住了他!
“嘎~”
中年男人的脸色猛地一变,“嘎”的一声怪叫后居然闪电般弹出了嘴里的肉刺,但早有准备的刘天良却一把揪住了他的舌头,猛力往回一拉,一把弹出利刃的瑞士军刀直接从他的太阳穴中狠狠扎了进去,瞬间就将他的大脑搅了个稀烂!
“噗通~”
刘天良直接把尸体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后麻利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开始搜刮尸体上的战利品,不过当他脱下尸体身上的外逃时却犹豫了一下,蹙着眉头对门边的南茜说道:“我觉得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还是别穿衣服了吧,我穿上守卫的制服押着你走比较容易逃脱!”
“没关系的!我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南茜十分大方的点了点头,又急忙走上来帮助刘天良把守卫的黑色制服给换上,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相继出了门,依旧戴着手铐的南茜本能的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面,双眼不断在阴暗幽深的走廊里来回扫视,而走廊两侧几乎都是牢门紧闭的牢房,时不时冒出的一声痛苦的呻吟听起来飘渺而又恐怖,让人本能产生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不过两人很快就发现他们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大概是已经天亮的原因,整条走廊上根本看不到半个守卫,一些原本用来采光的窗户也被人用厚厚的遮光帘给封死了,整栋监狱除了那虚无缥缈的呻吟声之外,简直安静的不像话!
“嘘~”
刘天良突然拍拍南茜的肩膀,谨慎的对她招招手靠在了一堵墙上,南茜也立刻贴上去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接着就看刘天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一扇牢门边,伸手轻轻一推牢门,沉重的牢门立刻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条缝,刘天良这才明白,原来这些看似紧闭的牢门其实都是虚掩着的!
‘靠……’
刘天良透过门缝仔细往里看去,可他的双眼瞬间就是一突,情不自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他压根没想到这栋监狱竟然是血尸们的老窝,那黑漆漆的牢房里竟然足足站了几十只血尸,肩靠肩的贴在一起跟木头一样杵在房里动也不动,那长长的舌头就如同吊死鬼一般垂在胸口无意识的摆动,一眼望去就好似一座吊死鬼乐园般的恐怖!
刘天良赶紧把牢门轻手轻脚的带上,深深的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没想到这些血尸休息的方式居然这么奇葩,全都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要不是他们嘴巴里都伸着长长的肉刺,刘天良绝对会认为屋里都是一批传说中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