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达世当然理解眼前这帮人的心情,当下淡淡的说道:“你有办法让他自惹麻烦,那你不妨说来听听。”
听郑达世这么一说,马白涛顿时笑眯眯的说道:“其实这很简单,我们只需要想办法在金董事出事之后,再让周子言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面即可……”
马白涛这么一说,刘董事等人顿时有些泄气了,这算什么办法,这又能给周子言带来多大的麻烦?
甚至当即便有人嘀咕着说道:“幼稚,周子言是谁,他会上这个当?”
也有人说道:“让他上这个当,倒是有肯能,但这还不是然并卵,周子言怎么可能会说不清楚。”
刘董事也说道:“我认为,这事情万万不可做,大家请想,无论会不会让周子言陷入到麻烦当中去,这事情也都算是闹大了,一但官方介入,我们怎么样来收拾残局,再说了,周子言一旦陷入到这样的麻烦当中,难道不会更加疯狂的针对我们?所以,我认为这件事,我没必要节外生枝,再去招惹他……”
郑达世沉吟了一阵之后,反倒是一笑,说道:“这个计划,看起来的确是幼稚可笑,不过,往往看起来比较幼稚的法子,反倒能够收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马董,你到不防说说你的具体想法,呵呵,我只是想听听你的计划,但我绝对不会参与,而且,你只说说就好,跟我没半点儿关系啊,这话我可是必须的说在头里的。”
马白涛一笑,郑达世跟周子言之间,嫌隙不小,马白涛不是不知道,别的不说,周子言一入锦湖苑,就把郑达世的心腹谢茂森一伙,彻底铲除,后来又让郑达世根本无法插手锦湖苑的事务,这仇隙,就算不是不共戴天,也是仇深似海,更何况,周子言手里有郑达世诸多把柄。
郑达世不愿跟周子言直接硬抗,那是郑达世没有机会,一旦有机会,郑达世对周子言下手绝对比谁都黑。
现在,马白涛有找周子言的麻烦的办法,郑达世只想听听,而不参与,那也只不过仅仅是嘴上说说罢了,真有机会整到周子言,恐怕郑达世想方设法,钻天打洞都会参与。
马白涛笑了一阵之后,这才说道:“其实,我是这么想的,我们现在的形势,最关键、最需要的是什么,是时间,对吧!”
说到这里,马白涛故意停顿了下来,咕噜着一双眼睛,盯着江百歌,去看江百歌的反应。
对郑达世来说,上次的布局,虽然花费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但在最后一刻,因为周子言的故意放水,郑达世可以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而且丝毫行迹都没露出来。
这一次,郑达世依旧花了近两个月的事情,准备作最后一击,原本这个布局也差不多快好了,但偏偏周子言突然回来。
这使得郑达世有些措手不及,在这几天当中,也因为郑达世要弄清楚周子言的态度和反应,而耽误了很多早该做完的事情。
也就是说,周子言回来,的确让郑大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完成自己的布局,以及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布局对抗周子言,否则,郑达世一腔心血,就会付诸东流。
所以说,马白涛说现在的局势,最需要主关键的是时间,可是说到了郑大世的心坎儿上了。
当下,见马白涛故意吊人胃口,郑达世没有半点儿恼怒,反倒只是笑了笑,一副跟朋友聊天侃大山的模样,笑说道:“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来争取到这些时间?”
因为郑达世嘴上表示反对,不参与,但郑达世心里实际上是怎么想的,刘董事等人也还算是心中有数,这时候见郑达世这么问,一个个的,顿时忘却了先前因为金董事的兔死狐悲之感,都是聚精会神的去听马白涛的见解。
马白涛见果然把所有人的胃口都吊了起来,当下笑着说道:“让周子言出现在金董事出事的现场,严格意义上来说,的确给他造不成多大的麻烦,但是却有一点,那就是周子言见到金董事出事,首先会想到什么……这里,我也不卖关子了,我是这么想的,他只要出现在现场,就难免会跟官方去做些解释,如果我们再在背后做点儿小手脚,嘿嘿,多的我不敢说,三两天时间,嘿嘿……”
郑达世想象了一下马白涛说的,然后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需要的时间,以及周子言会遇到的种种情形,好一会儿之后,郑达世这才说道:“那么,谁去引导周子言去到金董事出事的现场?”
刘董事也问道:“就算他出现在现场,也能为我们争取到几天时间,但这之后呢?”
按照刘董事得想法来说,就算周子言去到金董事的现场,周子言发现情形不对,第一反应肯定是报告警方,然后跟警方去做录口供之类的事情,但周子言没做的事情,警方自然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但做完口供之后,谁敢担保周子言不会立刻就回来拿这一班人来开刀?
周子言不傻,不可能想不到这是有人故意引导他去到现场,更不可能会轻易放过引导他去现场的人。
估计,郑达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有“谁去引导周子言进入现场”这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