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讼风的身体眼见着便要沿着直线跌落,乾啟策迅速的伸出右手来托住讼风的腰间,而左手则是将讼风的素手紧紧握住。
一时间两人便是保持着犹如共舞之后的姿势,紧贴在乾啟策那衣不蔽体的身体之前,讼风有那么一刻是欲想要纵身跳入这池水冷静一二。
“皇上……您湿了……”不知为何,开口提醒的这句话,却是让讼风更显尴尬,眼下自己身上全数都是水渍,只要触碰到一些便是会湿润,更何况是像乾啟策这般的大面积接触?!
一举将讼风的身体托起,待到他端站完毕这才撤回了双手,只是他身上的里衣由于浸透了水的缘故而看上去显得更加的性感不已。
鼻腔忽的一热,撇开的眸光也在暗示着讼风的不自主,下意识的抬手轻抚鼻息,并未发现有任何的不明红色液体这才安心了一些。
小师兄他真是个妖精……
望着那抹雪白提步离去的方向,讼风不由得深呼出一口气来,自顾自的前往自家地铺那处,伸手将那一团杂窝挪向火盆一旁。
身上的衣袍已然是全数浸湿,看来若是不待烤干俨然是今夜无眠了……
“为何不将衣袍换下?!”方才换置好里衣的乾啟策在看见讼风如此模样之时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讼风身为他的贴身近臣,俨然是可以享受到优越的待遇。
更何况,浣武已然是将门业锁上,若是放在以前,指不定明日保管浣武屁股开花,然而现下,在一定程度上,乾啟策的内心是欣然接受的。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讼风无法回到领事阁更换衣袍,因此,乾啟策这才刻意有此一举,想来自家衣袍众多,讼风勉强还是穿得的。
身体蓦地一愣,一时间,讼风看待乾啟策的眸光也犹如看待一位白痴一般,这种话他也说的出口?!也不知究竟是何人将她置于此等境地的?
“不用更换了,在这里烘干便好。”只是说出这话时,视线也分明没有看向他。
对于讼风的“忤逆”,乾啟策自然是生出了一丝怒意,大步上前俯身在讼风身前,一个出手,动作之间俨然是要替他将衣袍脱下。
眼疾手快的打起防御,死死的抵住乾啟策的双手,讼风不禁咬咬牙,小师兄现下怎的会如此无赖?!身为一国之君怎的竟对她这位可爱的小太监出手?!
尤其是这目的还是她身上的衣袍不错……
他难道不曾意识到男男授受不亲么?!
然,相对于“凶手”乾啟策来说,讼风内心里的所想他俨然是听不见也猜不着,只是讼风如此奋力的抵抗,令他再次不快了些。
这般反抗正犹如他在拼命的逃避自己……
本能的使力忽的捉住讼风的双手,另一只大手趁着这方空隙便直直的向讼风的衣领那处袭去,势必是要将他的衣袍扯下来不可。
但讼风又岂会是那般的乖乖配合,猛地一俯身躲过了他那只颇为“下流”的大手,可正当她预备抽出双手时却是怎么的也摆脱不了乾啟策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