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说:“有新沙发还不知足,果然是个贪婪的人。我都没有一个自己的大桌子。”
望远镜说:“哇, 有了大沙发, 裤裤哥是不是就可以经常留下来夜宿了?”
“哇!”花瓶说:“那太好了!”
夏叶很想问,为什么罗先生留宿在这里, 自己家的中古物比自己还高兴?也太不矜持了,好在罗先生听不到。
香奈儿手表说:“哇,真的太好了,又可以看内/裤小哥/哥的大长/腿了。”
望远镜说:“就是裤裤哥留宿从来不脱衣服,他怎么不把衬衫和裤子脱/下来。”
花瓶说:“对啊,这么近的距离,我们竟然不能看的更透彻一些!太可惜了!”
香奈儿手表说:“就是的, 叶子你跟他商量一下,穿着衬衫和西服裤子睡觉多难受,让他把衣服脱了吧,不然睡不好啊, 会腰酸背疼的,多辛苦。”
夏叶:“……”
真是够了, 中古物们说的一套一套的,结果全都是大色/狼级别, 让夏叶听得都不好意思了。
夏叶和罗启在旁边吃火锅,中古物们就叽叽喳喳的一直说个不停, 说完这个说那个, 简直无节操无下限。
罗启还以为夏叶是吃火锅吃的太热了, 所以脸颊都红了, 其实真/相并不是这样,夏叶只是很羞耻,根本不觉得热。
夏叶说:“明天周六了,我们早点去家具城吧,不然肯定人超多呢。”
周六大家都休息,商场里人很多是自然的。
罗启点了点头,说:“好,你说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望远镜又在旁边起哄,说:“哇,裤裤哥,好体贴呀~”
花瓶说:“这个时候,叶子就应该娇羞的欠身去亲裤裤哥一个,给他一个么么哒做奖励。”
夏叶:“……”打死也不,太羞耻了。
吃过了饭之后,夏叶要去刷碗,罗启帮她把东西全都归置到厨房去。
夏叶就说:“你出去等好了,我还买了水果,冰箱里有一点甜点,你想吃吗?”
罗启摇了摇头,说:“已经吃饱了,虽然的确还是差一点饭后甜点。”
他没有离开厨房,就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微笑着,眼神温柔的瞧着夏叶。
夏叶有点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回头瞧了罗启一眼。
罗启的眼神的确温柔,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眼神还很炙热,瞧得夏叶一个激灵,根本不敢跟罗启对视,赶紧就把目光撇开了。
罗启忽然走了过来,伸手从后面搂住了夏叶,说:“香喷喷的,请问我可以吃些小甜点了吗?”
夏叶脸更红了,这会儿明白罗启是什么意思了,羞耻的不得了。
罗先生还真是从容不迫,不论是谈生意的时候还是说情话的时候,那表情都很自然,不像是夏叶,动不动就控/制不住的脸红了。
罗启低着头瞧她,夏叶都不敢抬头,说:“我要刷碗了,你看我的手上都是洗涤灵。”
夏叶要刷碗,但是罗启似乎铁了心的捣乱,把她的水给关上了,还用手轻轻的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
罗启低着头瞧她,声音压的很低,沙哑又有磁性,说:“好几天没见,真是很想你。”
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情话攻势,夏叶发现自己有点顶不住。
罗启说完,就慢慢的低下头来,厨房本来就狭小又昏暗,夏叶看到一片阴影以缓慢的速度降下来,有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压/迫感。
夏叶赶紧把眼睛闭上,很快的,就感觉到嘴唇上一热,罗启的嘴唇就覆盖了上来,温度好像有点烫人。
夏叶闭着眼睛,本来想要让自己尽量放松一点的,不过很快的,还是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然后下意识的就咬紧了牙关。
这次罗启倒是没有说话,不过低沉的笑了一声,那声音听得夏叶真是都要站不住了,苏的没边。
罗启是很有耐心的,慢慢的等夏叶放松/下来,然后引导着她加深这个吻……
两个人在厨房,中古物们都在店面里,根本看不到厨房的情况。
杯子说:“怎么他们还不出来,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吃火锅啦,”花瓶说:“盘子那么多,肯定洗的慢呀。”
望远镜说:“但是都没有开水的声音呢。”
香奈儿手表说:“嘻嘻,他们会不会在做羞羞的事情?”
“羞羞的事情?!”杯子的声音都拔高了好几个度,大喊起来:“叶子?叶子?你还好吗?你没事儿吧?那个禽/兽没怎么你吧?”
夏叶感觉自己大脑都麻痹了,刚开始完全招架不住,而且不怎么会换气,憋得脸都通红了。好在后来捯了口气儿,也算是缓过来一些了。
她心里做了半天斗/争,然后心里一横,简直下了决心了,在罗启引导她的时候,稍微回应了一下,顿时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太羞耻了。
罗启突然感觉到夏叶的回应,那种感觉让罗启觉得,胸腔里好像炸开了一个炮弹似的,一下子呼吸粗重了很多,搂住夏叶的手臂也收紧了一些,温柔的吻差点就变得粗/暴而具有掠夺性。
罗启赶紧调整里一下自己的呼吸,结束了这个吻,然后半弯着腰,把额头抵在夏叶的肩膀上。
夏叶觉得,以罗先生这个身高,这姿/势还真是挺复杂的。
夏叶不知道罗启在做什么,她双手还都是泡沫,所以也不能碰罗启,只能举着。
罗启在她肩膀上低笑了一声,说:“差点没忍住。”
夏叶一听,脸上又通红通红的,赶紧说:“罗先生你快出去吧,我要刷碗了,你别来捣乱。”
这回罗启倒是很快就出去了,他也怕自己再乱来会忍不住。
罗启神清气爽的就出来了,一堆中古物都盯着他,开始没说话,不过几秒之后立刻叽叽喳喳起来。
杯子松了口气,说:“看起来没什么事儿。”
毕竟罗启的调整能力那么好,从厨房走出来又像是没事儿人似的了。
花瓶说:“我怎么觉得有猫腻啊!”
望远镜说:“绝对有,你们瞧,裤裤哥的袖子湿/了。”
“真的呢!”香奈儿手表说。
杯子说:“说不定是帮忙洗碗,所以就湿/了。”
花瓶说:“可是他的手都没有湿。”
杯子说:“说不定是擦干了。”
望远镜说:“不可能啦,擦得那么干,一点潮/湿也没有。”
大家争辩了一阵子,然后夏叶已经洗完了碗,从厨房走出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小甜点,她早就准备好的饭后甜点。
夏叶一出来,就听到中古物们爆/炸式的感叹说。
杯子说:“卧/槽!”
花瓶说:“啊!”
望远镜说:“哇~”
香奈儿手表说:“喔噻~”
夏叶不明所以,其实还有点做贼心虚,上次当着那么多中古物被吻了,感觉很羞耻啊。好在这次是在厨房里,她觉得中古物们应该是不知道的,所以挺胸抬头一脸正义就走出来了。
结果杯子立刻说:“叶子你的嘴怎么了!”
望远镜说:“哇,快成现在最流行的吻唇妆了!”
花瓶说:“好害羞,裤裤哥在厨房对你做了什么?”
香奈儿手表也激动的说:“我们错过了什么!嗷嗷嗷不甘心,我要看现场版。”
夏叶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没什么感觉,不过路过柜子的时候,侧头一看,就从柜子上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果然是……
现在最流行的吻唇妆呢……
夏叶没想到都过了一会儿了,嘴唇竟然还看起来这么奇怪,简直没脸见人了。
望远镜说:“哇,一副被蹂/躏了的样子呢。”
夏叶听到这话,差点一个没走稳就把小甜点都扣在地上!
“小心。”罗启赶紧过来,扶了她一下,把她手里的小盘子接过来,放在了桌上。
花瓶还说:“哇,裤裤哥好粗/暴好狂野啊,把我们叶子蹂/躏成这样,太羞耻了,人家家不好意思啦!”
夏叶:“……”什么鬼!这是不好意思的样子,明明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杯子气得都快跳脚了,其他的中古物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夏叶和罗启刚才在厨房有多激烈。
真的没有那么激烈……
夏叶:“……”可以对天发誓!
夏叶正害羞的无/地/自/容,罗启已经拉着她坐下来,还拿了一块小点心放进嘴里,说:“好甜,跟你一样。”
“哇~”
“天啦撸!”
“好甜!”
“跟你一样!”
中古物们起哄着,望远镜还说:“裤裤哥绝对想说,跟你的嘴嘴一样甜!”
夏叶:“……”
夏叶咳嗽了一声,把盘子抢过来,说:“再胡说八道就不给你吃了。”
罗启见她害羞了,赶紧换了个话题,说:“对了,过几天,我可能还要出去一趟。”
夏叶说:“什么时候啊?”
罗启经常会出去,有的时候一天就跑个来回,有的时候几个星期,毕竟生意很忙,夏叶觉得这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罗启说:“可能……两个星期左右。”
两个星期,说起来时间也不长,不过再一想,那可就要半个月了,夏叶忽然觉得,这个时间也太长了。
夏叶再一算,两个星期,那岂不是过年的时候也不回来了?春节向来是很重要的节日,以前夏叶都是一个人过的,根本感觉不到什么节日感,最多去超市给自己买点小零食,有的时候懒起来,家里连个福字都不会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