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的品质！”陈韵阳也睁开眼睛，脑海中还残存这刚刚金色光辉涌动的画面，从光辉的纯净度来看，这必然是一个品质极高的成品，只是不知道究竟有多高。

金色的灵气流被灌注进入玻璃管中。

整个玻璃管被渲染的一片璀璨，像是黄金铸造。

“良好级。”九天看了一眼，语气平淡，似乎还隐隐有些不满。

陈韵阳有些无语，都已经是良好级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似乎是看出了陈韵阳的想法，九天道：“品质还不错，但是想要赢下东嘉良恐怕不容易。对方很可能也会做出良好级的灵气流，到时候出现平局并不代表会赢下来。”

“除非是完美级。”

陈韵阳被九天这话震惊了一下，忍不住道：“怎么可能！想要架构出完美级的中级灵气流太难了，简直是不可能！我觉得良好级就已经可以了，至少不会输掉对决。”

九天摇了摇头，他的野心可不是平局，他必须要赢得这场对决。只是目前为止，他最好的成绩，就是良好级的生命赞歌了，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手段，灵植全都是系统提供的100品质极品，经过了草木之光的改造，连星月秘法都动用到了极致。

可是还是良好级，并没有出现结晶状的完美级品质。

究竟差在哪里？

九天想不明白，一点也想不明白。

“我究竟哪里还做得不够好？”九天忍不住问陈韵阳，按照以前架构的经验来看骂他真的已经是坐到了极致，每一步都没有出错，但偏偏没有得到完美的结果。

“没有错误，完全没有错误。”陈韵阳也找不出任何的毛病，但是看到九天坚持，她也再皱眉思索，微微犹豫之后，道：“如果我们找不到错误的话，那唯一的结果就是你对配方整体的掌控还是不够完善。可能是灵植材料处理过程中某个细微到不易察觉的错误，或者是融合过程中对灵气分子的把控能力。”

陈韵阳的这个说法跟九天自己的想法有些一样，在回忆起刚刚整个过程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其实这么短的时间内，即便是他经历了如此大量的联系，但是对于一个中级配方来说，时间还是太短了。

而完美级代表的则是所有步骤的完美，每一个环节，每一次操作都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错误。

“完美级……完美级……”陈韵阳忽然一愣，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低着头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眼中好似有一道光闪过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什么！”

九天精神一震，没想到陈韵阳真的可能给出有用的意见。

“嗯，准确的说只是可能。”陈韵阳沉吟了一下，道：“这是很早的事情了，在我初学架构的时候，我的老师告诉我，其实每一种灵植都是有着自己的感受跟情绪的，即便是已经死亡的灵植材料，其它们也并不是完全的泯灭。”

“嗯嗯。”九天点了点头，这个观点他赞同，但是不明白这跟架构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的老师当年告诉我，一名真正的架构大师，是没有固定的配方的，他们的每一次制作，都是一次崭新的开始。在接触到一种灵植材料的时候，永远不要先提前给出定义，而是感受它，感知它的要求，然后再进行处理，其实才是最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