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滑破了余觞的衣裳，刺进了他的胸膛，鲜血立刻留了下来滴在凤姬红色内衫上分不清楚。

“魔尊说的对，殿下或许你是没有心的。”

余觞低头看着自己心口渗出的鲜血，眼底有消散不去的失落。

“我的心早就被狗吃了。”

凤姬抽出了匕首冷声说道，她的心，早在当年被月荏亲手打下诛仙台时就冷了。

“怪不的。”余觞单臂撑着身体，一手摸上凤姬的脸。

“怪不得，我怎么也捂不暖你的心。呵，原来早就被狗吃了。”

“下去。”

凤姬看到余觞一幅要哭的样子，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这种不被她控制的感情，她很不喜欢。

余觞，拢了拢衣衫上垂首离开床前，凤姬见他这幅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余觞，你以后不用在跟我了。”

余觞听了凤姬的话也没有回话，只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凤姬躺在床上脑袋里一直都是余觞那幅要哭的神情，神思模糊间凤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片滚烫。

第二天一大早凤姬就向父母告辞，离开了昆仑山。

此次外出她只是孤身一个人，余觞并没有跟随在她身后。

或许是昨晚她说的话太重了，余觞还是选择了离开她。

“也好，这样对谁都好。”

凤姬转身化作一道红光离开了昆仑，就在她离开不久后，一道浅青的光也追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