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维也纳学校，还是教授，姿态都放得很高。

却没人敢说什么。

因为人家有那个实力！

可现在……他怎么感觉扎克利教授是在求着这个东方女孩去维也纳呢？

“唔……”南七月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这个热情的教授。

江时开了口，“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扎克利教授点头，“好。”

和导演打了声招呼，三人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店。

***

扎克利教授滔滔不绝的讲着维也纳的优点，南七月听完之后，特别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我暂时没有留学的打算。”

“呃？”扎克利教授愣住，“是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你尽管提，无论是学校还是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维也纳有一个原则，那就是碰到天赋型的学生，一定要招到学校里。

对于普通的学生，维也纳校规森严，要求苛刻。

可对南七月，只要是合理范围内的特权，他们都会尽力满足。

“维也纳很好，它也曾是我的梦想……只是……”南七月看了眼江时，有些难以启齿。

扎克利教授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掠过，捋了捋胡子，悠悠道：

“你不用这么快给我答复，再好好考虑一下。”

“我已经考虑……”

“你想念就来念，南七月，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种放弃学业的傻事。”

反正他也能考上维也纳的数学系，江时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