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听到这里时，心下一动，一个搞房地产，一个搞电子产品？是谁？

正在这个时候，聂天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杨帆的号码，他看着杨帆的号码，心下不禁又是一凛，杨帆的老子杨立天不就是搞电子产品的么？

想到这里，聂天立刻问眼前的王佃民，“你说的搞电子产品的人是杨立天？”

王佃民闻言看了一眼聂天，沉吟了片刻后，和聂天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至于到底是谁，我不会说的！”

聂天还想再问什么，王佃民已经站起身来，继续把躺椅搬着面朝窗口，坐在那边哼起了淮剧来，显然是不愿意再和聂天他们说什么了。

阿福和聂天这时只好起身告辞，出了房间后，聂天这才接通了一直还在响的电话。

电话刚通，杨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问过我爸了……他否认了……不过我看得出，他眼神闪烁，很明显在说谎，至少也是对我隐瞒了什么！”

聂天闻言心下一阵唏嘘，随即和杨帆说，“暂时不要多想，只要你父亲没有亲口承认，就未必是真的！我这边还有点事，一会再和你联系！”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随即和阿福说等一下，立刻又回到了王佃民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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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佃民见聂天去而复返，不禁皱眉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又回来做什么？”

聂天立刻蹲在王佃民的身前，“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王佃民并不吭声，也没说肯定会回来，也没说肯定不回答。

聂天继续问道，“当年卫朗在你们厂，是不是发表过一片论文？”

王佃民这时沉吟了半晌后道，“好像是发表过一篇和电有关的论文，还得到了厂里的奖章呢，这事和之前的事也有关么？”

聂天闻言立刻点了点头，朝王佃民说了一声谢谢后，立刻转身离开了。

出了养老院后，阿福问聂天，“你也只是怀疑是杨立天而已，人家王佃民王老可任何名字也没透露，你不能倚靠自己的推测去做什么！”

聂天则和阿福说道，“阿叔，这件事到这就行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的始末，并不想做什么，你打车回淮江吧，我在宁县办点事！”

说完聂天上车后立刻开车离开了养老院，阿福站在原地看着聂天，不禁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想做，还要去宁县办点事，理由能再牵强点么？”

聂天将车子按着导航往宁县县城方向开，如果王佃民说的三个负责人，一个是卫朗，也就是藤卫次郎，一个就是杨立天的话，那么那个搞房地产的，会不会就是徐怀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