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晚安。”打开车门的傅司瀚,轻轻的对她笑了笑。黑夜里的傅司瀚,带着一种无声的寂静,眼睛里的点点光亮像钻石一样耀眼,微微扬起的嘴角,干净又美好。
电光火石之间,怔在原地的欧阳真突然想起了,刚才在红绿灯路口,傅司瀚说的话。
刚启动车子的傅司瀚,看到手机来电提醒,直接按了免提。
“傅司瀚你丫的,外套忘在我这里了!什么时候来取!”凌勋的声音从听筒里钻了出来。
“等着我,现在去。”看着后视镜里的欧阳真,傅司瀚声音轻快。
“诶?我说你外套上的香水是什么时候研发的?也不知道孝敬本大爷一瓶?”把外套扔给傅司瀚的凌勋翻着白眼嫌弃他。
“谢了,等研究出来,就送你一瓶。”
“哎哎!”还没等凌勋说完话,傅司瀚开车扬长而去。
“什么叫’等研究出来\'?分明就是不想送我!”关上房门的凌勋小声嘀咕。
欧阳真做好了饭,把饭菜端上桌,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欧阳真取下手套,拨通了时赫恩的手机。
无人接听。
再拨,也依然是机械女声冷冰冰的提示。
已经十点了,还没有听到时赫恩回家的脚步声,欧阳真起身,到厨房把冷掉的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回到桌前,她又一次点开了时赫恩的电话号码。
“赫恩,你怎么不接呀?”躺在床上的女人娇滴滴的提醒盯着来电提醒发呆的男人。
“不用接。”男人随手按了静音。
“是谁啊?”
“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是谁。”
“她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天天缠着你不放啊!”在男人胸口画圈的慕菲儿,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
“今天特殊,是她的生日。”
“那你怎么不回去陪她,睡在我床上干嘛?”趴在时赫恩身上的女人直起身,声音里带着委屈。
“她算什么?你才是最重要的。”男人一把揽过她赤裸的身体,把她贴在自己胸膛上,轻轻的抽打她的背部。
好不容易哄了身边人入睡,时赫恩拿出手机,查看欧阳真发给他的讯息。桌子上丰盛的饭菜无声的提醒着他的行为有多么恶劣。
可他没有办法,哪一天都可以,唯独今天,他没有办法面对欧阳真。手机屏幕的荧光照射着时赫恩有些迷茫的眼神。
他应该怎么忘记,五年前自己因为欧阳真在墓地的态度,气冲冲的向父亲告状时,父亲告诉他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