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瀚慢慢悠悠的开着车,似乎很悠闲的样子,但是他并没有回答欧阳真的问题。
“是要去吃饭吗?还是要购物?”除了这两种,欧阳真想不到别的什么理由,反正她现在的职业就是他的私人保姆,不仅一日三餐需要照顾,连家里的卫生都由她承包,每次让这个男人做家务他都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
车缓缓停在路边,欧阳真看到一个打扮的很像贵公子一样的男人,之所以说他“很像”,是因为他除了穿着和颜值在线,其他离“贵公子”这个词太过遥远了,比如说他现在正穿着一看就很贵的西装,挂在一棵树上。
“你终于来了。”男人的语气很哀怨。
欧阳真松了一口气,凌勋在场的话就好说多了,他在安静的空气里最多只能撑三秒。
“妹妹。”凌勋冲她眨眨眼睛,伸手揽住了她。“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去参加晚宴吗?”
听到“晚宴”两个字,欧阳真头皮都麻了,好好的参加什么晚宴?他是存心要让自己出洋相吗?
“小可怜,傅司瀚居然没有跟你说。”男人摸摸她的头发。
这也太没有天理了!为什么要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替她做安排?他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见?他有没有在意过她的想法?
“放我下车。”女人的声音很冷静,不管是什么晚宴,她都不可能会去,这么没有人权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对霸权主义妥协!
男人并不打算搭理她,依然不紧不慢的开着车。
“放我下去!”她冲驾驶座上的男人怒吼。
“镇静!镇静!”凌勋一边捂紧耳朵,一边用眼神安慰她。
女人的河东狮吼真是太厉害了,简直堪称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之一,难道这是女人折磨男人的特异功能吗?
“我不管!我!要!下!车!”女人嘴撅的老高,气鼓鼓的看着后视镜里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他真是随时都能保持一副“我不在意”的姿态,这让欧阳真分外恼火。
“拜托!大小姐!这是单行道,现在下车你要走到凌晨才能到家了!”凌勋摆事实讲道理,希望能够“感化”这个已经癫狂的女人。
身边终于没了声音,他在心里大喊了一声“阿弥陀佛!”
但是欧阳真并没有打算放弃的意思,她挪了挪身子,盯着男人的侧脸,委屈巴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就直接带我来这种地方?”
“什么地方?”男人抽动嘴角,嘲讽的意味尽显无疑。
“不是,就是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带我来参加晚宴?”一旦他露出这种表情,欧阳就有一种大事不好的感觉,而往往,她的感觉都是对的。
“我几时说要带你参见晚宴了?”男人挑眉,看着后视镜里那张窘迫不已的小脸。
一旁的男人笑的花枝乱颤,车都要被他身体的巨大反应搞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