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楚钰秧大致也猜到了,肯定是太后又找了什么合适人选,所以才急着找赵邢端回来去“相亲”!
赵邢端一瞧他生气了,将人一抱,然后放到了桌子上,自己坐在椅子上,说:“别生气,太后的确又找了一个女人来,不过我就坐了一会儿,这不就赶回来了。”
楚钰秧坐的高,仰着下巴垂着眼睛蔑视的瞧着他,还抬腿去踢赵邢端的膝盖。
赵邢端并不怎么介意,伸手握住他的小/腿,说:“让我摸/摸你身上还冷不冷了。”
赵邢端的手劲儿楚钰秧是比不了的,被他握住了两条腿的小/腿肚子,竟然就踢不动腿了。他挣扎了两下,反而觉得出了汗。
“已经热/乎/乎的了。”赵邢端笑着说。
“你干什么?”
楚钰秧感觉赵邢端拉了一下他的双/腿,他坐在桌子上的动作,就变成双/腿大张了,这姿/势简直羞耻到死。
楚钰秧立刻满脸通红的去瞪赵邢端。
赵邢端说:“今天你和卢之宜说了那么半天的话,我还没有惩罚你。”
楚钰秧想要转身就跑,不过他的腿还被抓着,根本就跑不了,反而要小心从桌子上掉下去。
楚钰秧冤枉的说道:“那是为了查案啊。”
赵邢端说:“那就小惩大诫。”
“呸呸呸,”楚钰秧努力踢腿,说:“你是公报私/仇。”
楚钰秧也就嘴巴上厉害一点,真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就完全不是对手了。赵邢端提小鸡一样就把他弄到了床/上去,然后压住了就吃干抹净。
等到结束的时候,正好天色都黑了,晚膳也准备好了。
赵邢端手下留情,没把楚钰秧给做晕过去,不过楚钰秧觉得好累,躺在床/上手指头都不愿意动,但是又觉得肚子饿。
赵邢端叫人把晚膳端进来,然后就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喂着楚钰秧吃饭。
赵邢端有点无奈,说:“你这么躺着吃,小心噎着,还是坐起来罢。”
“我不要。”楚钰秧坚决反/抗。
赵邢端没有办法,只要继续喂他,好在没有呛着。等吃完了一顿饭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吃饱了饭,楚钰秧倒是缓过劲儿来了,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赵邢端还有事情要忙,把奏折拿了过来,就坐在桌子上瞧。
楚钰秧在床/上滚来滚去,滚得热了就把被子踢了,冷了就又把被子盖上,总之是不老实一刻的。
赵邢端本来瞧奏章瞧得专心致志的,结果没一会儿,忽然越瞧火气越大,倒不是奏章上有什么,而是楚钰秧那里实在对他的刺/激有点大了。
赵邢端终于忍不住了,将奏章放下,说道:“再不老实,就让你屁/股开花。”
楚钰秧说:“我又没打搅你。”
楚钰秧也不/穿衣服,在床/上来回折腾,一会儿露/出一段白/皙的大/腿,一会儿露/出挺翘的屁/股,一会儿又露/出圆/润的小肩膀,实在是让赵邢端火冒三丈。
楚钰秧瞧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赶紧把被子裹严实了。赵邢端这才继续看奏折。
过了一会儿,楚钰秧实在是无聊,忽然问道:“端儿啊,宫里头今天来了个小孩子吗?”
“小孩子?”赵邢端一愣。
楚钰秧点头,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就这么高,长得可可爱了,脸肉肉的,而且故作老成面无表情的,特别的逗。”
赵邢端想了一下,皱眉说道:“是太后的远房侄/子。”
“什么?”楚钰秧有点愣了。
刚才他好像听赵邢端说,太后找了一个女人,是她远房侄/女,要撮合她和赵邢端来着。那这么说,那个可爱的小男孩,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女人的弟/弟了,跟着那个女人一起进宫来的。
楚钰秧这么一想就郁闷了,说:“那么可爱的小孩,我也想要。”
楚钰秧说完了,赵邢端脸都黑了,奏章也不瞧了,立刻放下就走了过来,将楚钰秧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就将人狠狠的给办了。
楚钰秧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最后哭着求饶,嗓子都哑了,这才被赵邢端给放过了。
楚钰秧瘫/软在床/上,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心里那叫一个纳闷啊,赵邢端怎么突然犯病了?
赵邢端看到楚钰秧累成那个样子,有点心里过意不去,不过回忆起刚才楚钰秧说的话,他心里更加不舒服。他是皇帝,能给楚钰秧的很多,但是不能给他的也很多,楚钰秧想要一个小孩,他就是永远不能给的。
楚钰秧缓了好久,这才好一点了,抱着赵邢端的腰拱了两下,说:“端儿你抽疯了吗?你想/做死我啊。”
赵邢端吻了吻他的额头,说:“时辰晚了,快睡罢。”
楚钰秧不干,说:“你怎么了?”
赵邢端叹了口气,又捧着他的脸,狠狠的蹂/躏了一番他的嘴唇,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啃了好几口。
赵邢端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紧紧抱着楚钰秧,说:“我不会放你走的,就算你以后喜欢上别人……也不行。”
楚钰秧那叫一个莫名其妙,抽/出手来,在他后背上拍了拍,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邢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可能给你一个孩子。”
楚钰秧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简直哭笑不得。
楚钰秧干脆主动吻住赵邢端的嘴唇,还挑/逗的在他嘴唇上舔/了好几下。
赵邢端呼吸又粗重了,说:“你身/体不舒服还闹。”
楚钰秧攀在他身上来回蹭,说:“快,快,再来一次。”
“别动了,”赵邢端伸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说:“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刚才楚钰秧都累的不行了,他还哪里敢再折腾他。
楚钰秧不敢,咬着他的肩膀,说:“快点,你是不是不行了。”
赵邢端被他惹火了,就真的压着楚钰秧又做了一次。
楚钰秧觉得自己又作死了,一半的时候就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大天亮了。
今天不用早朝,赵邢端起的也晚,楚钰秧醒过来的时候他刚醒了没多久。
楚钰秧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赵邢端怀里,手指头关节都不动一下。
赵邢端瞧了忍不住就笑了,说:“你还好吗?”
楚钰秧说:“还好……”
“用不用我给你揉一揉腰?”赵邢端说。
楚钰秧想摇头,结果牵扯到了酸疼的部位,疼得抽/了一口冷气,说:“不不不,你千万别动我,让我一个人缓口气就好了。”
赵邢端瞧他这模样,哪里还敢动他,自己也不敢动了,怕自己这里一动,在把楚钰秧给弄疼了。
楚钰秧躺了老半天,身/体好像适应一些酸疼的感觉,比刚才好了不少。
楚钰秧这才翻了个身,然后拉住赵邢端的脖子,往赵邢端嘴皮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楚钰秧这可是真材实货的咬,赵邢端的嘴皮瞬间就破了,不过破的不大,流了几滴血珠,也就不流/血了。
楚钰秧咬完了又觉得心疼,就伸出舌/头,把他嘴唇上冒出来的血珠全都舔掉了。
赵邢端说:“一大早就勾引我?”
“呸,什么勾引你。”楚钰秧说:“我跟你严肃的说,我不想要小孩,你看我这个个性,适合养孩子吗?”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不过似乎不太相信,毕竟昨天楚钰秧可是说过的。
楚钰秧说:“我只是觉得昨天瞧见的那个小男孩挺可爱的,想要抓过来欺负一下而已,你别想太多了。真是的,瞎吃什么醋,我的腰都疼死了。”
赵邢端将信将疑,不过心里头还是好受了一点。
楚钰秧眨眨眼睛,说:“端儿,不如你把那个小男孩给我找来吧,让他陪我和鸿霞郡主玩一会儿。”
赵邢端:“……”
赵邢端觉得一个楚钰秧就够了,再加上鸿霞郡主,那个小男孩也够可怜的。
不过为了博楚钰秧开心,赵邢端还是答应了。
因为楚钰秧今天的腰实在是太疼了,他下不来床,只好叫人出宫去叫耿执和江琉五进宫来,跟他汇报一下情况。
赵邢端伺候着楚钰秧吃了东西,然后就离开了,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楚钰秧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好郁闷,昨天就不应该一时激动去“勾引”赵邢端,现在作死作的下不来床了。
他正一个人郁闷,侍从就进来了,说有人要见楚钰秧。
楚钰秧一听,估计是江琉五和耿执,就说:“让他进来吧。”
侍从似乎有点犹豫,不过还是去了。
“楚钰秧!”
楚钰秧一个激灵,原来来的人不是耿执也不是江琉五,而是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欢乐的跑进来,说:“楚钰秧,我跟你说,我打听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小男孩叫付缨,是皇太后的远房侄/子呢。皇太后把付家的二小/姐领进宫里头来了,听说刚及笄,模样长的特别好看,又有才华,准备塞给端哥/哥的。”
那男孩子叫什么,其实楚钰秧刚才就知道了,赵邢端跟他说的,还说一会儿就让付缨过来陪他玩。不过至于那位付二小/姐,赵邢端就一个字都没说了。
鸿霞郡主一进来,就惊讶的发现楚钰秧躺在床/上,一点要起来的意思也没有。
鸿霞郡主奇怪的说:“这么大人了还懒床,快起来啊,我打听到了,那个付缨在花园里呢,我们去找他玩啊。”
楚钰秧严肃的摇头,说:“我有点困,我要睡觉了,再见!”
鸿霞郡主不出去,反而走过来,蹲在了床边,说:“楚钰秧,说实话,嘿嘿嘿,你不会是屁/股疼的下不了床罢?那你为什么不趴着,躺着屁/股不是更疼了?”
楚钰秧被她说的脸都涨红了,说:“我不是屁/股疼!”
“那就是腰疼了?”鸿霞郡主说。
楚钰秧被她一句话正中靶心,脸色更红了,打死不承认说:“我只是有点困,哪里都不疼。”
鸿霞郡主摸/着下巴,一脸惊讶的说:“你们做的多激烈啊,竟然真的会下不了床。楚钰秧,你有爽昏过去过吗?”
楚钰秧觉得此时此刻,他必须选择死亡。
楚钰秧苦口婆心的说:“鸿霞!你可是女孩子啊,虽然已经及笄了,但是还没有出阁,怎么能这样不拘小节呢,以后谁敢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