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秧见赵邢端一脸的不认同,干脆继续挑/逗他,非要逼他就范不可。
两个人吻了一阵,难得楚钰秧这么主动,赵邢端呼吸越来越粗重了。本来计划的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楚钰秧自己把衣服都脱掉了,光溜溜的坐在赵邢端腿上还不断的撩/拨他。赵邢端哪里受得了,干脆把人抱都床/上去了,让他趴下来,这样也能舒服一点。
赵邢端的动作很温柔,害怕再伤了楚钰秧的腰,楚钰秧觉得赵邢端的动作,简直温柔到折磨的地步。他腰上又酸又疼,下面还折磨的要死,一会儿就出了满身的薄汗。
结束之后,楚钰秧就趴在被子上喘气,觉得还是以往来个痛快的好,这也太可怕了。
赵邢端给他擦了擦汗,说:“吃饭吗?”
楚钰秧歪着头,问他:“还要吗?”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再来你明天真下不了床了。”
楚钰秧说:“我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
赵邢端给他摸了摸药,干脆也不把人抱下床了,直接把桌子拉了过来,坐在床边上,给趴着的楚钰秧喂晚饭。
楚钰秧趴在床/上,感觉这样也挺享受的,要吃什么只要动一动嘴皮子就好了。不过他实在是太累了,没有吃多少东西,眼皮就开始睁不开,赵邢端还在问他要吃什么菜的时候,发现楚钰秧已经睡着了。
赵邢端吻了吻他的头发,没有再打搅他。
卓大人是皇太后的弟/弟,也算是位高权重了,突然就被软/禁在府里,一个人都不让进出,朝/廷上下都是震/惊不已,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太后知道了这事情,立刻就去找了皇上。只是失/魂落魄的回来了,根本没有办法。
卓家其他的人听说了这件事情,就托人往宫里头送信,让皇太后去跟皇上说一说。毕竟皇上也是听皇太后话的,只是皇太后心烦意乱,将那些人打发走了,也没有再去找皇上。
早朝的时候,就有人提起卓大人的事情,不过皇上冷着脸,众人害怕也就没有再说。不过递上去的折子,好多都是说这个的。
卓大人可是皇太后的弟/弟,卓家仰仗着太后在宫中的地位,已经发展的很壮/大了,有不少官/员都是卓家一派的,都仰着卓家才能过好日子,他们肯定是不希望卓大人有事情的。
楚钰秧因为作死,第二天在床/上度过的,一动也不能动,不过他很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上早朝的糟心事情,一睡到大天亮,睁眼的时候赵邢端都已经早朝回来了。
又休息了几天,楚钰秧的腰这才好了,终于可以下地活蹦乱跳了,说:“端儿,我去查案了。”
赵邢端说:“今日不是休沐?”
楚钰秧一想,说:“我都忘了,那大理寺估计没什么人啊。”
虽然休沐不休沐的,楚钰秧并没什么感觉,不过休沐的时候,大理寺是没有人,查起案子来不太方便。
楚钰秧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说:“不如我们出去转一转吧?”
赵邢端说:“几天不能下地,你憋坏了?”
楚钰秧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赵邢端倒是没再说什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带着楚钰秧出宫去了。
楚钰秧是憋了几天,不过也不至于憋坏了,只是看赵邢端这几天不怎么高兴,所以想带着他出来转一转散散心。
他们走在大街上,赵邢端这回看到卖冰糖葫芦的就很自觉地很楚钰秧买了一根。楚钰秧高高兴兴的就举着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他本来就显得年纪小,这会儿更觉得像小孩一样了。
楚钰秧将一整个山楂都塞/进嘴巴里,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的说:“那个是宴北吗?”
赵邢端听了好半天,才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转头一瞧,果然是宴北。
宴北正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吃饭,就坐在他们斜后面那家酒楼里,桌子正对着门口。
楚钰秧眼睛亮晶晶的,说:“端儿,你看宴北身边的那个男人,好漂亮啊。哎呀呀,不会就是被宴北糟蹋的那个良家少年吧!”
赵邢端想到楚钰秧给宴北的那盒药,忍不住头疼起来。
楚钰秧立刻拉住赵邢德手,说:“端儿,我们去蹭饭。”
宴北正在和谢安易吃饭,忽然就看到有人走过来了,竟然是赵邢端和楚钰秧。
宴北惊讶的不得了,说:“陛……你们怎么在这里?”
楚钰秧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说:“碰巧路过啊,我就好心的过来问一问你,上次送给你的那盒子药你用完了吗?我那里还有啊。”
宴北一头雾水,说:“什么药?”
他说罢了,突然脸上一红,说:“楚楚大人,你给我的那是什么药膏啊!”
楚钰秧无辜的眨眨眼,说:“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不只是宴北脸红了,谢安易听到药膏瞬间也脸红了,而且是红到充/血的那种。
谢安易乍一看到楚钰秧和赵邢端,心里还有点紧张不安,他之前易容,又用假名谢梁在大理寺中卧底了一段日子,生怕会被他们认出来。
只是忽然听到药膏二字,顿时什么紧张不安都没了,心里头只剩下气愤和羞恼了。原来那种药膏,竟然是楚钰秧给宴北的。
宴北被楚钰秧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偷偷瞧了两眼谢安易的表情。
谢安易发现宴北瞧着自己,狠狠瞪了宴北一眼。
谢安易长得很好看,楚钰秧倒是没瞧出来他就是谢梁,毕竟实在是面容太不一样了,而且声音也不像。
他们坐在一起吃饭,楚钰秧还殷勤的要分谢安易半根糖葫芦,不过谢安易自然是不会要的。
一顿饭吃的其实挺闹腾的,赵邢端把楚钰秧拽走的时候,宴北和谢安易都松了一口气。
谢安易想到药膏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也要走。宴北赶紧追上,给他连连解释。
事情都过去好些天了,本来谢安易催眠着自己,都快给忘了,谁料到今天又被提起来了。
宴北抓/住他的胳膊,说:“安易,你别生气了。还,还有,你想的怎么样了?”
谢安易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宴北问他有没有一点喜欢自己。谢安易装糊涂说:“什么事情?”
宴北说:“就是……”
谢安易忽然一愣,打断他的话,说:“你先回去罢,有事情回去再说。”
“啊?”宴北问:“那你去哪里?”
谢安易说:“我要去买点东西,你不准跟着,不然我就不想了。”
宴北听他这么说,就真的老老实实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往回走,直走到人影都瞧不见了。
谢安易忍不住摇了摇头,觉得宴北是最好骗的傻/子,叫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这些天宴北没再对他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连亲/吻都没有。不过那眼神,谢安易是发现了的,他瞧着自己的眼神时时刻刻都非常热烈,让谢安易忍不住回忆起一些快乐又让人羞耻的画面来。
再回忆起来,谢安易发现,自己竟然并不是那么排斥宴北。宴北对他太好了,自他母亲死后,就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甚至比他大哥对他还要好。
谢安易想起这些,心跳有点快了。他赶紧收拾了一下心情,往和宴北相反的方向去。他刚才瞧见一个人影,像极了他大哥。
谢安易一路走过去,抬头就看到一家不大不小的客栈,就走了进去。
客栈只有三层,看起来并不是很大。掌柜的看到有人进来了,就说道:“客官,住店吗?”
“安易。”
谢安易正想向掌柜的打听事情,就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二楼站在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竟然就是他要找的人。
谢安易大喜,给掌柜留下一锭银子,就跑了上去。
谢安易跟着男人进了房间,才问道:“大哥,你怎么来京/城了?”
这黑衣男人就是谢安易的大哥,梁王世子赵伯逍了。梁王虽然本来并不姓赵,不过后来被赐了姓氏。
赵伯逍说:“我听人说你去了京/城,一直没有回来,所以不太放心,就来找你了。”
谢安易听得一愣,说:“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大哥你还是赶紧回去罢,要是让梁王知道你随随便便跑到京/城来,恐怕……”
赵伯逍笑了,说:“不打紧。”
“哦对了。”谢安易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交给赵伯逍,说:“大哥,给你,我找到了两块玉佩碎片。”
赵伯逍接过来一看,是白色的玉佩碎片,他脸上露/出笑容,说:“你就是为了这个突然跑到京/城来?”
谢安易点头,说:“还有一块玉佩碎片不知下落,不过我会赶紧打听到的。只要找全了,大哥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赵伯逍说:“大哥担心的是你,这些玉佩碎片与我又没有关系,身/子不怕影子斜。”
谢安易说:“我听到上次大哥的谈话了,虽然事情和大哥无关,不过大哥是世子,恐怕不能脱罪。”
赵伯逍说:“安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知道吗?”
谢安易说:“大哥你放心罢,我有分寸的,不会让人发现的。大哥对我那么好,我也想给你做点事情。”
赵伯逍突然上前了两步,抓/住谢安易的手腕,说:“你想报答大哥,并不需要这种方式。”
谢安易瞧着他,赵伯逍突然不说话了,脸色一变,看到谢安易颈侧一个淡青色的痕迹。那是宴北弄上的吻痕,过了好几日了,印子已经淡了很多,不过凑近了还是能瞧见的。
赵伯逍脸色一变,伸手摸在谢安易的脖子上,说:“这是什么?”
“什么?”谢安易不解的问。
赵伯逍似乎一下子就怒了,伸手扯了一下谢安易的衣领,衣领松开之后,谢安易白/皙的脖子就露了出来,他的颈侧和锁骨处都有几个颜色就要退掉的吻痕,看起来旖旎极了。
谢安易一愣,赶紧拉上衣领,他这些天都把领子系的很紧,就是为了遮挡痕迹用的,没想到还是有的地方被瞧见了。
谢安易慌慌张张的,说:“没什么。”
赵伯逍冷笑着说:“是谁弄的?”
谢安易看到赵伯逍的眼神有点怔住了,赵伯逍满眼都是鄙夷之色,非常不屑的样子。
赵伯逍说:“果然和你/娘一样,下/贱的东西,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喜欢躺在别人身下面发/骚。”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