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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主,克里斯汀娜你这、这是怎么回事?”嬷嬷小心翼翼的抬起袁佩佩的手臂,上面青紫交错看上去分外可怖。
她用身体挡住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然后狠狠在自己屁、股上。没控制好力道,她倒抽了一口气,眼泪一个没包住就流了下来。
“嘶…痛…”她小声的说,“小姐、小姐她……”
嬷嬷心疼帮她擦去泪水,安慰道:“我去找点药来,先忍忍。”
说完,嬷嬷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出门找药去了,袁佩佩胡乱的用袖子在脸上摸了几把开始思考下一步。
论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错】怎么对付千般武艺的玛丽苏,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刀杀人。
她有一把现成的刀啊,现在还是个小妖精的背后灵祖父。既然Giotto已经得到了彭格列大空之戒,那么对于违反了自然规律穿越到这里的人将会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借由这份关注她完全可以挑起他对那只玛丽苏的兴趣。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这只玛丽苏没有七彩的头发也没有闪烁着七彩光芒的眼睛和一哭就下雨一笑就天晴基本特点,那些绚丽的色彩去哪里了?
难道是……特异型玛丽苏?她惊悚的想到。
然后再成为觉醒型玛丽苏?百万亚瑟王的觉醒怪还需要小伙伴揍呢,等等想到哪里去了,她抽了抽嘴角把像脱缰的小毛驴般欢快奔腾的思绪扯回来顺毛。
“克里斯汀娜。你感觉怎么样了?”嬷嬷一遍用药酒轻柔的替她擦拭一边轻声询问道,这个孩子不能有一点闪失。
袁佩佩虚弱的摇摇头:“还好,就是……嘶……疼……”
嬷嬷一边仔细的替她上药,一边自责的说道:“如果您的母亲……我是说你的母亲还在世的话,她一定会心疼的。”
她不傻,嬷嬷显然是认识她这个壳子的娘的,而且刚刚那半句像是说漏嘴的话很耐人寻味啊,您和你的区别不只是发音,还有就是等级,她暗自挑眉,难道这个壳子还有什么秘辛不成。
意识到这个孩子背上还有伤,嬷嬷的动作更加小心了,当她看到少女背上那条青紫色还有些血色的伤痕时不由得抽吸一口凉气,她的脸一下沉了下去,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通知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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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现在很烦恼,不是因为住在隔壁街的见鬼的老杰克,也不是因为该死的克劳迪娅的男友,而是他面前这个,穿着奇怪布片衣服的,盘着双腿捧着一只圆筒状茶杯的奇怪家伙——朝利雨月,他是这么介绍自己的。
“Gio……”他揉着自己的眉心,语气从最初的平淡到最后的咬牙切齿,“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解!释!”
夏衍停下双手捧着雨月带来的和果子用自己两个门牙卡吧卡吧咀嚼的动作,向G眨眨眼表示只是带了个人来而已。
G伸手重重的往面前用两块石头加上一块木板组成的桌上一拍,夏衍赶紧将桌子上摆盛的和果子的盘子端起来抱着。
“为什么要把这个家伙带到我们的秘密基地来!”
“如果这个四面透风,噢,还有一面不那么透风的篱笆墙也算是秘密基地的话。”
雨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风暴的中心——当然,风眼的位置总是天朗气清。
身边的两个少年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超出他意大利语水平的话,奇怪的语调以及舌头几乎打结的弹舌音坚定了他心里意大利语好神奇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