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看向封凊晗:“今日不要让我见到从风鸣来的人。”
“诺,爷爷。”
冲着封千浊恭敬行了一礼,封凊晗退了下去。
吃完糯米团子,丁宁与薛忘虚就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看着一群穿着怪异,头上还顶着一个牛头面具的人,又蹦又跳还咋咋呼呼的向前走去。
薛忘虚和丁宁也起身,跟在了他们后面。
只是还没走多远,就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
封凊晗走到这群人之前,冲着薛忘虚和丁宁如同昨日一样恭谨的行了一礼:“薛洞主!”
看着封凊晗薛忘虚假装疑惑道:“封千浊怎么没有来啊?”
封凊晗:“薛洞主今天怎么改主意了!”
薛忘虚指着丁宁笑道:“昨日他说我虚伪,呵呵,今日就不要再虚伪了。”
看了一眼边上一脸鄙夷的丁宁,封凊晗朝着风鸣方向一抱拳:“今日有王后的书画供奉,这种场合,恐怕不太合适吧!”
薛忘虚冷笑道:“王后娘娘的书画自然不敢亵渎喽。”
封凊晗轻笑一声:“那自然最好了!”随即一抱拳转身带着人走了。
祭灶神的神庙前,封千浊手捧着叶甄赐下的书画,冲着下面围观的豪绅乡民们夸夸其谈。
不远处丁宁和薛忘虚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着。
手持着书画,展示给周围的人观看的封凊晗得意的说道:“苦寒尽消,红梅怒放,这边是苦尽甘来的意境!”
听闻此言,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但站在一边的薛忘虚却淡淡道:“王后的境界比我高,恐怕距离八境,也只差最后的破境而已!”
封千浊嘲讽道:“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想明白吗!难道看了这样的画卷,还想在今日置气不成?”
“有些事情,岂是你这种偏安一隅的人,能够明白的!今日前来观礼,自然不能什么力都不出,你我的剑,许久都不曾展露,不如借此机会,为这盛会助兴如何啊!”薛忘虚一如之前的平淡。
“今日你真不该来的,为了一颗定颜珠,损了性命,这个买卖怎么看都不划算。”
薛忘虚冷声道:“不光一颗定颜珠的事情,更关乎白羊洞的荣辱!”
听闻此言,站在封千浊边上的封凊晗说道:“两位年事已高,伤了谁都不好,动剑决斗之事,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吧。”
丁宁听了他的话正色道:“若我赢了,就将定颜珠还给我们白羊洞如何!”
“请爷爷准许!”
看着封凊晗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封千浊最终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站在封凊晗的对面,丁宁看着封凊晗手中的剑,微微皱起了眉头,他人的这把剑,这是巴山剑场的丹青剑,如今竟出现在眼前之人手中,简直是对巴山剑场的侮辱。
而对面的封凊晗,看着丁宁手里竟然拿的是一把残剑,不禁对丁宁轻看了几分。
打量完对方,两人同时向着对方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