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父母的住所,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老爸哪都好,但偏偏对我目前的工作极其不满意。嫌我总是出差,工作不稳定。对此,一方面要保住我的工作,另一方面也不能让老爸过于生气,实在是难上加难。
深冬七点钟的冬奉市,天已经黑透了,街道两旁的路灯映衬着白雪,把原本纯白色的雪,照的如羊脂玉一般。
气温的忽然降低,让将军好像精神了一些,健壮的四肢踏在雪地上,还别说,这脚步好像真的像将军在校场检阅一样。
室外温度与室内温度相差五十度左右,如果不是因为温度太低,将军还有可能生着病,我甚至想抱着将军,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路边,欣赏这阔别已久的银装素裹的世界。
在路边站了不到两分钟,预定的专车如约而至,我拉开车门抱着将军就上了车。
刚坐上车,电话就响了,拿起一看是大斌打来的。这家伙全名叫赵大斌,说来也是个命苦的人。父母早些年出了车祸去世了,只留下一笔遗产和刚刚成年的他。
大斌是一个体格魁梧但是酒量极差的北方汉子,为人仗义,大学时代我们自称少女杀手双人组,可是却没有一个妹妹愿意和我们接触,想像一下,一个魁梧大汉,见到漂亮妹妹就露出猥琐的笑容并且抖动胸肌,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啊,我大学四年算是掉进大斌的坑里爬不出来了,以至于我毕业了都还没有女朋友,少女杀手也真正的变成了少女杀手。
“喂”
刚接通电话。还没等我说话,大斌粗犷的嗓门儿就从电话里钻了出来。
“诶黑子,你小子不仗义啊,回来了也不跟哥们儿说一声,出来喝酒啊!感情是淡了还是咋的?”
我一阵无语又有些惊讶,心想着:我还没跟他说我回国了,他怎么就知道了?
“那个,大斌啊,我刚回来你怎么就知道了”
“阿姨都发朋友圈了,说你今天回来,出来喝酒啊,我请客”
“今天算了吧,我还得回家收拾收拾,后天,后天我请你吃饭咋样?我得倒倒时差。咱先说好,咱吃饭归吃饭,但你那酒量还是算了吧,一口老雪就倒,然后我跟鬼喝啊?”
“卧槽,瞧不起谁呢,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下午六点,老地方泥炉烤肉等你”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
在车上四处张望着,不经意间,看到司机师傅的右手虎口处缠着几层厚厚的纱布。透过昏黄的路灯,我依稀能看见纱布上浸透着些许的鲜血。再联想到今天在机场看见的那一幕以及电视里宝拉公司分部的报道,我果断的问向司机:“师傅,您这手是怎么了?受伤了?”
一般来说,的哥都是很喜欢和乘客闲聊的,但是这位的哥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继续开车。我仔细观察一番,发现这的哥的头上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握紧方向盘的两只手也在微微颤抖着。
此时,车子刚好已经来到了我家楼下,我见状赶紧对司机说:“师傅师傅停这就行!”
我不敢让他继续开了,司机一脚刹车踩了下去,我和将军差点从挡风玻璃前面飞出去。我本想与他理论一番,但是发现这司机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好像是哪里不舒服。
我赶紧付了车钱下车,并且好心的对司机师傅说:“师傅,生病了就早点休息。”
这回,司机与我简短的交流了一下:“啊,小感冒,没事儿。”
紧接着一脚油门直接从我面前蹿了出去,“咣当”一下撞到了小区里的一个小型路障,但是这司机却丝毫不理会,直接左摇右晃的开走了。
我看的是目瞪口呆,在此之前,我从来没见过司机开车撞到东西不下车检查一下就跑的,真是朵奇葩啊!
和将军绕过两栋楼,我慢悠悠的来到自家楼下。
我的家住六楼,一单元六楼三号,面积八十平,两室一厅两卫,是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家里拆迁补偿的回迁楼。质量说实话不是很好,小区的治安也很一般,有大量的外来务工人员经常进出这个小区,所以小区环境很是糟糕。
爸妈前些年和我都是住在这里的,自从我上了大学之后,他们俩就在河畔花城买了套房子,紧接着搬离了这里,所以现在这套回迁房就只有我一个人住。平常还好,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天天爬六楼也是够烦的。